「好痛…」我瞪向罪魁祸首,「g什麽打我?」
「你还问呢。」李易谦白了我一眼,收拾起东西,「上了两堂,你睡了两堂,幸好不是柳先生,不然还不用戒尺敲醒你。」
他这麽说,我就想起柳先生那把戒尺敲上来的感觉,忍不住m0了m0脑门,可嘴上不禁说:「傅先生又不用戒尺…」
「你怎麽知道?说不准先生书里藏了一把。」李易谦淡淡的说。
「我看过了,他没有…」我脱口,在房里就没看到那样东西,他放在桌上的只有书,那笔和纸还是我放的。
说起来,不知他晚上看得是不是今儿个上课的内容,可这内容好无趣儿,他居然能看得那麽专心。
「你看过?」
耳边听见疑问,我心里啊了声,支吾的解释:「我…我是说,我看到那书里没有藏…」
李易谦哦了一下,道:「我还不知道你眼力这麽好。」
我嘿嘿的笑,「那是啊,我眼力一向挺行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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