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人要就不吭声,一吭声就是侃侃而谈的,从来不会迟疑不定或是叹气的…
我边分神的想,边努力的专注到课上。
因为这一堂是史地,上课的是傅甯抒,总觉得要是上课不专注,回头会让人训一顿,虽然他也没问过我课上得如何。
他在上头正经八百的说解,一堆名词儿绕得人头疼,多亏他能说下去…
有两三个人已经昏昏yu睡,我忍着让自个儿的脑袋不要晃得太厉害,可这个课的内容真是很闷,不晃脑袋实在太困难。
而且昨晚…认真说来是睡得不好。
我用手拄着脑袋,後来真有些受不住…
於是就…
就…
我打了个呵欠,脑壳就被敲了一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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