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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有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洪姝首,就是多次她而未遂的陈阿大。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说“我不会放弃的,我的革命理想就是把你睡到!”姝首说:“那麽明天夜里十点你还到那个教室去吧,敢不敢?”那个教室就是上次她毒设相思局的地方,两个男人打得一塌糊涂,其中一方就是陈阿大。
陈阿大认为洪姝首不会真的那麽守贞,一定有哪个男人与她通上了。那麽只要将把柄抓到,就不怕她不就范。从此他就时时注意着,寻找蛛丝马迹。终於在1965年,也即文化大革命的前一年,观察到nV人对16号住宅楼的打扫次数b其它楼多。有一次看到nV人进楼门了,三刻钟还没出来。他便走进16号,沿梯往上一层层找。直找到顶层6楼,都没有洪姝首的影子。
其实他不知道,自己走得快了点。要是慢两分钟,洪姝首刚好从301室开门出来,那就碰上了!当姝首从301走出时,陈阿大已到四楼!
姝首继续她的工作,向四楼打扫。刚要上五楼,就见陈阿大从楼梯下来,惊怪地张望。见了她,就如见到雅马拉雅雪人,不可思议:“咦!你从什麽地方冒出来的?”
“找我有事?”洪姝首警惕地转着眼睛。
“没事,没事!”陈阿大荒乱说,倒好像不是他来抓她把柄,而是让她抓住把柄了。
“没事离我远着点!见到你我隔夜饭都要呕出来!”
“别说得那麽难听嘛!”阿大涎着脸说,放低声音,指指上方,“呃,这楼顶有一个井口可以爬上去,上边是盖了坡的阁档。很安静的。咱们一起上去看看,好不好?”
“神经病啊?滚开,别妨碍我工作!”
姝首往上打扫楼梯。陈阿大跟在旁边小声说:“呃,你早就进16号来扫了,我看见的!都快一个钟头了,还没扫完啊?到底进哪一家做什麽事去了?我从底楼找到六楼,都没有你。突然就有了,到底怎麽回事啊,从哪个门溜出来的?老实交待!”
“我不跟神经病说话!你滚不滚?”姝首举起扫帚来对着他。
“我滚,我滚!”陈阿大排出两只手掌挡着,怏怏只好往楼梯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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