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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冈和他的兵们虽然把唐家的楼下花园也掘地三尺,还是收获甚少。他有些扫兴。回到学校,把连同昨天上午抄来的东西放进一个房间,说:“你们没往自己身上藏什麽东西吧?有的话要交出来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成花和国年心气虚虚的板起面孔说:“要交啊!不交要严肃处理的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家以後,洪国年把K裆里夹带的那具仿生制品先往床底下藏。等到吃好晚饭洗完澡关闭房门之後,才把它取出来考虑怎样销毁,端详着。这一端详就坏了,越看越着迷,竟试着磨蹭起来。这一磨蹭就坏了,竟给资产阶级腐圬意识得寸进尺俘虏了!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与葛成花见面时,成花问:“那东西销毁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呢?”国年眼睛Sh润,反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问,两张脸同时变得飞红,各自掩嘴弯腰大笑。正是:

        一年一会藏羚羊,且把仿模当Ai郎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卫姑娘yu销毁,被销毁者是姑娘!

        忽然纪延冈走过来,问你们笑什麽。两人更加面孔飞红,互视,笑得更加诡秘。延冈猜不着头脑,只好谈正事,说:“刚才从长征街居委会了解到,他们那里有一个生活作风不好的nV人,破鞋。今天我们去抓破鞋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成花、国年听说这个,与刚才笑的事情有些接得上轨,兴致更加高涨,当即一边笑一边表示赞成。遂集合队伍,在延冈的带领下乱哄哄向长征街开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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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“破鞋”叫洪姝首,38岁。不识字,文盲。在美术学院受雇当lu0T模特。随着革命意识形态的日益纯化,lu0T模特当不成了,改当保洁工,在美院扫地揩玻璃窗。由於面容娇好T态风SaO,男人们垂涎三尺。甚至曾有学生在画她的时候禁不住井喷了。然而此nV虽不识字,却颇有思想。认为nV人被睡的男人越多,自身价值就越低;nV人必须忠於自己的丈夫,从一而终。同时,她的内分泌系统和神经系统也有特殊的密码。这个密码如果被谁对上了,她会在他面前成为一个的情种,什麽观念都倾刻瓦解。密码对不上,男人再努力也白搭。而她那个密码是世界上最难解的。她认为如果被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睡了,就会减寿甚至於十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洪姝首揩玻璃窗的时候曾被男杂役工陈阿大堵在一个教室里之。她拚Si抵抗,又打又踢又咬至於半个小时,气力耗尽脸sE惨白。阿大手脸鳞伤,只好放弃。後来又不断求情,许以重酬,两次三番瞅空再动手,都未能得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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