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NN,你们不知道,上吊是一种非常痛苦的Si亡方式。我听一个上吊救过来的人说,太难过了,以後再怎麽着他也不愿意采取那种方式。这个事你们不要去想。”
“要不,你帮爷N爬上窗台!”NN要求说。
“这个倒不用她帮忙,”唐毅仁说,“我自己来拖一下桌子,垫两个凳子,还是搬得动的。然後我们自己爬上去。你爬不动的话,我来帮你!”
“爷,N,你们两老人家不要那样做!跳楼也是一种恐怖的Si亡方式,血淋淋!我不忍心看着我亲Ai的爷爷NN那样做。如果你们真不想活了,我倒有一个基本上没有痛苦的办法。我是有名的‘温柔一把刀’啊。我知道怎样救人,也知道怎样杀人。人T有一个神经总闸,只要把那个点按住,再在血管的某处划一刀,不到三十秒就完,完全没有痛苦。世上不懂的人割脉自杀,其实他们割的不是地方,所以不能速Si,很折磨!”
“咦!好啊!”两位老人都欢喜地叫起来,“那你就赶快来帮爷爷NN按一按,划一刀吧!这可是前世修来的福德,有一个学医的孙nV来送我们!”
老人的欣喜却使朝玉退却了,後悔不该透露出自己的医学知识。“爷,N,我劝你们还是活下去好。俗话说,好Si不如赖活。可能目前只是一个非常时期,顶几天就过去了。”
“好活不如赖Si!”一向中庸的唐毅仁此时竟说出极端的话,“在我看,最幸福的是哪一种人呢?是没有出生的人和已经Si去的人!他们无知无觉,无情无yu,无饥无饱,无忧无惧,无始无终,与天地同在。出生其实是一种惩罚,你看每一个婴儿生下来都大哭不是?如果出生是一件好事,他们应当大笑才对呀!玉娃儿呀,你就不要推脱吧,来帮爷爷NN划一刀,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!”
婴儿坠地必嚎啕,只为人间多懊恼。
若要关灯离世去,请问温柔一把刀!
朝玉说:“如果我帮你们划一刀,我就是亲手杀Si自己的爷爷NN。无论从1UN1I上讲还是从法律上讲,我都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,那样我就会进监狱,挨枪子。而且如果真有宗教说的那种Si後的世界,我的灵魂也会下地狱。你们愿意孙nV遭此惩罚吗?”
“啊,这样说就没办法了,我不忍心让孙nV受累。”唐毅仁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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