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成植物人b打Si更坏!真是令人发指!”向逵愤慨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向逵盯着那条血写的标语看了好大一会儿,又将目光移向墙面其它地方,在一角发现了些星星点点的东西。问道:“老墨你过来看,这些小点子是不是血迹?”墨润秋贴近看了看,肯定地说:“是的!是血迹!是喷溅过来的小血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墨润秋发现墙上贴着两幅语录。一幅:“革命不是请客吃饭,不是做文章,不是绘画绣花,不能那样雅致,那样温良恭俭让。”另一幅:“凡是反动的东西,你不打,他就不倒。扫帚不到,灰尘不会自己跑掉。”其中一幅语录的纸角也溅有血迹。另一幅则有一个模糊的血手印。他说:“你们看,这两幅语录也是血迹斑斑!”

        墨润秋继续观察墙上和标语上这些血点子,发现它们有的像逗号,有的像感叹号。就是没有句号,也没有问号。那些逗号仿佛在描述一次次拷打,那些感叹号则似乎代表了受刑者的悲号哭叫。忽然他生出一个念头,想:“要是将这个劳改所办成一个展览怎麽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向逵对着墙角一堆杂物反复察看。这堆杂物有棍子、绳索、鞭子,也有布袋、玻璃瓶,甚至袜子、破布,垃圾一般堆在那里。接着他又看见一只煤炉和一些煤块、煤渣。便问道:“怎麽这儿还有煤炉?又不是冬天需要烤火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光华说:“嗨!他们使用了种种刑罚。其中有一项叫‘水深火热’,煤炉就是用来烤人和用来烧开水烫人的!煤渣则是用来罚跪的。奇形怪状什麽都有。你们看,这儿还有几双破袜子,猜猜g什麽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向逵困惑地摇头:“猜不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塞嘴巴!”光华给出答案,“用臭袜子塞人的嘴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居然有这种事,亏这些畜生想得出!”两客人都皱眉、摇头、惊叹。

        参观完出来,王光华说:“二位,顺便去我家弯一下吧。离这儿不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墨、向二人交换了一下徵询的目光,就跟随王光华走。到王家,上楼到光华的房间。主人让座,上茶。墨润秋喝着茶,一边观看房间各处。看到木架子底下有只大铁罐子,商标印着强力不乾胶五个大字。就问:“买这麽多胶做什麽用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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