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红还在跑道上跑着。向逵也装模作样的锻炼起身T来,沿着跑道,反方向撒腿。当与白慕红迎面相遇时,向逵笑脸点头,举手致意,擦身过去了。白慕红感到奇怪:这人有神经病啊?又习惯X地冒出来一个老问题:会不会就是董尼德呢?脚下不由自主的就停了跑,发楞着。第二圈相遇时,向逵放慢脚步便与她打招呼:“白老师好!”也停下来,甩着手在活动关节。白慕红小心地问:“你是哪一个系的?不认识。是不是董—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对对对!我是董——”向逵说。白慕红听到这,眼睛发直。却听向逵结结巴巴的又说下去:“董,董尼德的朋友!他托我来向您问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本人在哪儿?为什麽托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本人忙着。他有事相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叫他本人来!”白慕红坚决地说,“有事相求自己不出面,什麽态度!不论什麽事,叫他自己来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向逵灵机一动,索X自己冒冲得了,就说:“其实我就是董尼德,董尼德是我自己,不是他的朋友。他的朋友不叫董尼德,我的朋友也不是董,董尼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慕红疑心地细看他的脸,像是在鉴别一张假币,嘲笑地说:“绕口令还是怎麽着?那麽说说看,你和我之间有过什麽联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给您写过一封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慕红双臂交握放在x腹之间,踱开去,思忖着。又踱回来,突然说:“在那封信里边,你称呼我什麽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倒是没防备的问题。向逵急了,装作回忆的样子竭力抓头皮。白慕红说:“别抓头皮了。你写几个字,让我看看笔迹!”

        向逵吓坏了,知道冒不过去,一溜烟就跑,回到C场那头,一把抓住墨润秋说:“你自己去跟她说!那nV人好厉害!”将墨润秋拽起就走。到了白慕红旁边,将墨兄一推,说:“你们自己去谈吧,我不管了!”说完跑开去,消失在渐浓的暮sE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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