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听起来怎麽像是郭方雨说的。你和他是铁哥们,我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我们b较要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铁哥们当了部首,没带契你一下,给个一官半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倒是想带契一下。可我散淡惯了,不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蓝在一株石榴树旁停下来,观花,摘一朵,嗅着,向润秋飞一媚眼:“你是广东人?南方口音听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花绿叶明眸皓齿相映衬,呈现给墨润秋一幅动人的《叶绿花肥美人图》。他痴痴地看呆了,忽然脑子里响起一阵滴滴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。福建人。你呢?东北的?”他应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吉林长春。去过吗?”于蓝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去过。那是个有名的城市。”润秋忽然想起一个传闻,问道:“听说解放长春的时候,围城五个月。城里乏食,市民往外逃难。围方不放饥民走,b他们回去继续给守方增加困难。饥民跪下求放行,哭声震天。围方军人也跪下对哭,请原谅。有的妇nV把婴儿扔给围兵,自己就在旁边上吊。屍T遍地,惨不忍睹。饿Si数十万人。有没这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于蓝光着眼看了润秋两记,才说:“是有这回事。不过,这事现在不大好到处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时你在城里吗?应该是四五岁吧,怎麽活过来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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