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迟早会介入的,我早有预料。”墨润秋说,“不过,这跟我们没有关系。管它呢,我们还是来冲一碗藕粉吃吧!”
他们冲了两碗藕粉,边吃边聊。墨润秋说:“姨妈这里,恐怕不能多来了。事不可长,长必为人知。现在农村也分派。学生的派,工人的派,农民的派,互相联系、斗争,错综复杂。保不准这村里的什麽人知道了,通过派道T0Ng给学校的什麽派,学校的什麽派又与我或与你敌对。那样,就会有麻烦!保不准,哪天夜里会突然冲进一帮人来,把我们光着上身五花大绑押出去游街示众,还剃了YyAn头。”
“他们敢!”延玉愤愤地说。
“怎麽不敢?革命群众什麽事情做不出来?不要说剃YyAn头了,把人撕了吃都有可能的!”
&>
李红遇回到学校,走进寝室,发觉张庆余象一条咸鱼,面朝里蜷曲在床上,了无生气。红遇掏出红宝书就念语录,还是那条老方子:“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,要看到光明,要提高我们的勇气!”
但这一回效果没那麽明显,状如虫子产生抗药X。庆余还是像一条咸鱼蜷曲着,了无生气。
红遇无计可施,忽然想起刚刚在司令部得到的消息,是他们那位元神秘的幕後高参透露的。这是一剂新药,也许可以让咸鱼跳一下。就说道:“听说军队要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了!”
果然,咸鱼立马有了反应,翻过身来,读着红遇的脸。红遇把消息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,庆余判断此是可靠的消息,坐起擂了红遇一拳头,抱住说:“兄弟呀,我们就是等待这一天哪!哟呵!呵哇哇!”呜咽了起来。
红遇说:“这是好事,你怎麽哭起来呢?军队肯定是支援我们的,不会支援那些假革命真ZaOF的!”
“对呀兄弟!军队介入就有好戏看了,我这是高兴的哭呀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