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源疑惑地看他一下,说:“没有参加吗?我感觉你是参加了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贵党真是厉害,整人不但靠材料,还凭感觉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我这里不许贵党贵党什麽的!”博源生气地说,“在你面前我不是员,我们之间没有党内外的区别。我和你是一个党,朋友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人成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两人!”博源说着,声音里涌出感彩来,声调和音量都低了下去,这使墨润秋愣了一下。博源又回过神来,说:“好了,时间不早了,休息吧!今晚你就睡我哥的房间。他在柳山铜矿工作,每星期回来一次,最近出差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把墨润秋带到备源房间,指点了有关事宜,道了晚安,留下若g香味分子,就回自己房间去了。她的房间就在对门。香味分子使得墨润秋有些想入非非:她的闺房是什麽样子的呢?有没有闩上门,或是虚掩着一条缝?

        胡想了一阵,没有答案。“睡吧,坏蛋!”他骂了自己,就沉沉入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博源起得晚,到客厅时看见墨润秋已经在和爸爸说话了。博源说:“爸,他就是那个咬文嚼字问革命定义的那个坏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坏蛋?为什麽叫坏蛋?”林父看看面前这个矫健壮实面貌英俊的小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敢於质疑主流观念的人不是坏蛋吗?”博源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按照世俗的标准,是坏蛋!”林父说,“但世俗是个可恶的地方。敢於质疑是好事,聪明的脑袋才提得出质疑。我们这个民族聪明的脑子太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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