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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天,他们上了59次特快列车。而且非常幸运,居然买到了座位!是短卡座,两个人坐一条凳。对面也是一双伴侣,四十多岁的样子。男的方脸大嘴,属X格外向型,很快就与墨润秋攀谈起来。於是润秋得知他是北京某一所大学的讲师,教马克思主义哲学的,此次是携新婚妻子回湖南看望父母,度婚假加探亲假。
“好啊,研究哲学的,令人肃然起敬!”墨润秋说,“有一种说法:哲学是科学中的科学。它既研究社会科学的真理,又囊括自然科学的规律,可以说无所不能,至高无上。”
“那是的!”哲学讲师说,透出专业自豪感,“哲学是科学研究的指南针,它是在更高层次上观察事物的本质和走向。”
“老师您是否可以举例说明呢?”润秋虚心地讨教。
哲学讲师想了一下,说:“例如说,化学家经过研究发现,碳酸钙被加热会分解成钙和二氧化碳;又发现,h金被加热到同样温度一点也没事。其实这一切早已包含在哲学家指出的原理之中: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。”
“这麽说起来,”润秋似有所受教,“哲学果然显得更加高明。同时也显得更加轻松,不用像自然科学家那样辛辛苦苦去做实验。大约也正因为轻松,哲学家就更有时间去推想各种各样的道理,将他们的理论发挥得淋漓尽致,着作等身!”
已经语带讥刺,哲学讲师却没听出来,继续带着自豪感说:“那是的,所以要论对世界的影响和贡献,自然科学家还是b不上哲学家。例如马克思主义,对世界的影响多麽了不得呀!”
墨润秋浮出一抹顽皮的笑容,说:“提起马克思主义,倒使我想起苏联人的一则笑话:马克思主义是科学还是艺术?”
讲师没听说过苏联人的笑话,“怎麽讲?”他问道。
“是艺术!如果是科学,它就得拿狗做实验。——苏联人是这样说的!”
两位nV士笑了起来,她们也没听说过这则笑话。“苏联人很幽默!”慕红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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