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红说:“你疯了?下来吧!——咦,好像真的还能行,你这是什麽功夫?真的,啊呀哇,你简直是个魔鬼,啊呀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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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来太yAn已经晒到大脸上了。两个人躺着。润秋说:“我们再住一天,明天上火车。”
白慕红赞成,说:“行,我们就再住一天。尽管这是一个被人随时监视着的房间,但已经是非常难得的机会。况且,我的感觉好像没昨天惊怪。”
“可见人对环境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。”润秋说。
他们到公共洗脸间洗漱了一番,出去到路边饮食店吃了早饭。饭後顺脚走走,参观这座江南水乡县城。石桥流水,古陋小屋,倒也别有风味。只是到处有“红海洋”:墙壁刷上红油漆,写上语录或陈词lAn调标语。两个人走到一处临河地方,屋檐下居然有一张靠背长椅,面对着河沿古树和河中摇船。白慕红说:“这里倒不错!这张长椅谁的,可不可以坐坐?”润秋说:“坐吧。有问题再说。”
他们坐着休息,欣赏这恬静风景。忽然白慕红说:“说说你的未婚妻吧,或者叫nV朋友。你这次出来,有没向她请假?”
“已经吹了。现在,未婚妻,或者叫nV朋友,就是你!”墨润秋语调平静地说。
“吹了?为什麽?”白慕红震惊得将头转过来仔细地瞧他。
墨润秋没有说话,只是呆呆地看着河面摇过的一只木船。
“她是你的同学?你们地物系的还是别的什麽系的?”
“不是我们鸿大的。是对门医科大学的,今年就毕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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