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红又开门出去,到服务台那里转了一下。回来时手里就有一张报纸和几颗图钉。她把一张报纸钉在门上,遮蔽那块玻璃。不料才弄好就有敲门声。润秋开门,门口站着的是另一个服务员,b刚才那位大妈年纪轻些,一脸的革命正气,但还算温和。润秋邀她进来坐坐,她就跨进来了,有些歉意地说:“我们这里有规定,门上这块玻璃是不能蒙起来的。”
“为什麽呢?”墨润秋问。口气还算平和,没表现出对立。毕竟,他那张介绍信也不怎麽地道。
“旅馆是阶级斗争的前沿阵地,也是维护社会主义道德风气的地方,管理不得不严格些。”服务员大姐回答道,“你们不知,社会复杂得很哪。稍一不留神,就会给分子可乘之机。曾经有一对男nV,为了装得像一点,还带着小孩来住店。你想想多狡猾!”
“後来你们怎麽发现有诈呢?”墨润秋笑问。
“我们警惕X高啊!看那个孩子,怎麽看都不像那个男的,也没表现出一般小孩对爸爸的亲热劲。有一天,我们听到那个孩子叫男的不叫爸爸,而叫叔叔!而且,一般过日子的夫妻会花钱来旅店闲住吗?就报告给派出所。一调查,原来是假夫妻,通J的!”
“噢!竟有此事!”墨润秋装作非常惊讶。
服务员大姐走後,白慕红索然无味地坐在床沿发呆。墨润秋挨过来捏她的手,她挣脱了,看了看门上那块玻璃,说:“人生活在这种国度,连兴趣也没有了!”墨润秋不由分说抱住吻她,说:“他们要看,就让他们看吧!”。白慕红坚决推开去,说:“你疯了?灯都不关?”
墨润秋就去关了灯。又想给门锁扣上保险。不料那司别林锁竟是经过改装,拆掉反锁装置的!墨润秋怔了一下,感到恶心。但他没有声张,怕白慕红进一步受到影响。
他们将两张小床拼到一起。黑暗中两个人盖上被子。白慕红说:“轻一点。别动得太厉害!”老是歪头往门玻璃方向瞧。润秋说:“别看!一心不能二用!”有意挡住她的视线。
好不容易渐入佳境,忽然一亮,一束电筒光从门玻璃照进来,探照灯般搜来搜去。白慕红一吓,用极大的劲抱住墨润秋的腰,意思让他停下。然而这麽一使劲抱,润秋就受不住了,一泄到底。
手电筒光过去了。一切归於平静。白慕红沮丧地说:“好好一顿饭,就让他们这样给搅了!真可恨!”
墨润秋说:“不要紧,我还能来!今天非让你吃饱不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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