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都看完了,还装什么?”紫惊澜撇了撇失了血sE的唇,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嘲弄。苍白的脸颊在药力与自身涌泉境真气的运转下,已悄然恢复了几分莹润的生机。念奴娇,背负这个词牌名的她是凌波画舫百年不遇的天骄,仅次于师尊的存在,这点皮r0U之伤,在她看来,与拂去衣上微尘无异。师门秘传的灵药辅以涌泉境生生不息的内息滋养,不出三日,这骇人的刀口便能收口结痂。她索X放松下来,毫无顾忌地趴卧在冰冷的岩石上,将完美的侧脸枕着手臂,一边缓缓调息导引真气修复内腑暗伤,一边用那双恢复了些许神采的深紫眸子,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、白净俊秀的小可怜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陵人氏?”她的声音依然有些微哑,却还是保持着着不容置喙的穿透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……奴家是江陵萧家的人。”萧玉卿垂着头,声音细弱蚊蝇,带着天生的驯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萧家?”紫香澜的尾音微微上扬,似乎对这个姓氏略有印象,“江陵城里也算有些名头。那……怎么被拐到这穷山恶水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萧玉卿下意识地眨了眨眼,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不安的Y影。他张了张嘴,喉咙却像被滚烫的砂砾堵住,g涩发紧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那些被长姐推入贼手的瞬间,那些在黑风寨地牢中日复一日的绝望,那些深埋在萧家大宅Y影下的屈辱和恐惧……万般委屈如同汹涌的岩浆在他心头翻滚,最终却只化作喉间一根尖锐冰冷的刺,扎得他眼眶酸涩,火辣辣的疼。

        紫惊澜清冷的目光扫过他瞬间僵y的身T和脸上难以掩饰的难堪与痛楚,那深紫sE的眼底掠过一丝了然。她并非不通世事的天真少nV,世家大族内里的龌龊,她岂会不知?见他如此情状,便也失了追问的兴致,懒懒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让冰凉的岩石稍稍缓解背后伤处的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罢了,不想说就算了。”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目光重新落回他低垂的脸上,带着一丝审视,“那……回到江陵城,你还有地方去吗?萧家……还回得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……奴家……”萧玉卿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支支吾吾,心绪如被狂风搅乱的池水。回去?回那个金玉其外、败絮其中的牢笼吗?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母上大人会“开心”吧。**开心于一件失而复得的、尚有几分姿sE的“货物”没有折损在外,可以继续为家族换取利益。但那份“开心”,也仅仅止步于对物件的满意,与他萧玉卿这个人,毫无g系。一个生父不详、俾子所出的私生子,在那深宅大院,卑微得如同一粒尘埃,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二姐也会“开心”吧。那张被酒气熏染、带着扭曲的脸孔瞬间浮现在眼前,带着令人作呕的贪婪气息。仅仅是想到她可能再次b近,萧玉卿浑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倒竖起来,一GU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,胃里一阵翻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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