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个亲手将他推入地狱的罪魁祸首——长姐萧玉瑶……萧玉卿猛地打了个寒战,身T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。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缠绕上心脏。如果自己真的活着回去,以她那般冷酷寡情的X子,为了掩盖自己弃弟求生的丑行,恐怕会用b从前残忍十倍、无情百倍的手段来“处置”自己,让他彻底闭嘴,甚至……生不如Si!
他没有回答,只是将头埋得更低,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着,像一只被暴雨打Sh翅膀、再也无力飞起的雏鸟。沉默,在冰冷的谷底弥漫开来,沉重得如同巨石,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。那沉默本身,就是最绝望、最清晰的答案——天地之大,竟无一处是他萧玉卿的容身之所。月光落在他蜷缩的身影上,投下一片孤寂无依的、浓得化不开的Y影。
“行了,别哭鼻子了,”紫惊澜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,深紫sE的眸子瞥过萧玉卿沾着泪痕的脸,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萧…萧玉卿。”他x1了x1鼻子,努力平复哽咽,报出这个承载了他所有卑微的名字。
“萧玉卿……”紫惊澜将这名字在唇齿间无声地咀嚼了片刻,如同品鉴一道新奇的茶点。她微微颔首,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真正称得上“满意”的神sE。“挺好听的,人也还算乖巧……”她顿了顿,目光落在他因为哭泣而有些红肿的眼睛上,抛出了一个对萧玉卿而言无异于惊雷的提议:“……想不想来我们凌波画舫,做个打杂的外门弟子?”
“外门弟子……?”萧玉卿猛地睁大了眼睛,脸上瞬间褪去了悲伤,只剩下纯粹的、难以置信的惊愕,随即那惊愕被汹涌的狂喜点燃,化作两簇明亮的火焰在他眼中跳跃燃烧。“凌波画舫……不是只收nV弟子吗?”他声音发颤,生怕自己听错了这从天而降的恩典。
紫惊澜撇了撇嘴,挺拔的鼻翕不屑地耸动,那神情带着一种天然的、居高临下的优越感,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。“那是我们内门弟子,天之骄nV。外门弟子说白了,”她语气随意,甚至带着点不以为然的轻慢,“就是伺候我们起居修炼的杂役,g些劈柴担水,洒扫庭院,端茶递水粗活罢了。”显然,将自己这等身份与“杂役”二字联系在一起,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不悦。
“真的吗?!奴家……奴家真的可以吗?!”巨大的惊喜如同电流般贯穿全身,萧玉卿胡乱地用袖子抹去脸上残留的泪痕,几乎控制不住要雀跃地跳起来。那可是凌波画舫!江南第一宗门!底蕴深厚,名震洪荒!他,一个出身卑微如同泥土尘埃的私生子,一个在家族中被视作耻辱与玩物的男子,竟然……竟然有机会踏入那传说中的圣地?哪怕只是去做一个最低贱的杂役!这也已经是他卑微生命里从未敢奢想的。
狂喜过后,一个更炽热的念头猛地窜上心头,让他心尖都在发烫。“那……那奴家……也能跟仙子一样修炼了吗?”他声音颤抖,带着无尽的渴望和小心翼翼的试探,望向紫惊澜的眼神充满了卑微的祈求。
紫惊澜饶有趣味地挑起JiNg致的嘴角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“那是自然,”她语气平淡,像是在陈述一个天经地义的事实,“外门弟子虽为杂役,亦可获传基础引气法门,强身健T,延年益寿。”看着萧玉卿眼中瞬间爆发的璀璨光芒,她话锋一转,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,“不过,你应该也知晓,你们男子之身,生来便是浊骨凡胎,经脉淤塞,这天道所限的桎梏……”她微微停顿,深紫sE的眼眸直视着他,清晰地吐出那个残酷的现实,“……修炼到玄渊境,便已是你们此生不可逾越的极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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