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卿只觉得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浑身的血Ye似乎都涌到了脸上。月光下,那片曾经被华美霓裳覆盖的玉背,此刻却呈现出令人心悸的景象。一道狰狞的刀伤,从右肩胛骨斜斜划向左腰侧,深可见骨,皮r0U翻卷,凝固的暗红血块与新鲜渗出的血珠混杂在一起,触目惊心。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与这残酷的伤口形成了强烈的、近乎亵渎的对b。他呼x1急促,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,几乎握不住那盛着药粉的破碎佛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些!磨蹭什么!”紫惊澜的声音带上一丝不耐的冷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玉卿猛地一颤,深x1一口气,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和几乎要烧起来的羞耻感。他颤抖着伸出手,指尖冰凉,小心翼翼地、笨拙地去解开那黏连在伤口边缘的破碎衣料。每一次细微的触碰,都让他指尖如同触电般蜷缩,心跳如擂鼓。他努力摒除杂念,借着惨淡的月光,屏住呼x1,将淡金sE的药粉,一点一点,极其轻柔地洒在那道狰狞的伤口之上。动作间,他始终低着头,目光SiSi盯着自己的手和伤口,不敢有半分逾越地去看那不该看的肌肤。在这个世界,窥伺一位身份如此尊贵的nV子,于他而言,是僭越,是惶恐,更是烙在骨子里的、对nVX天然权威的敬畏与顺从。每一粒药粉的落下,都伴随着他指尖的颤抖和内心无声的煎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过不少nV人,母上、长姐、尤其是那个经常侵犯自己的二姐——萧玉珑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些记忆中的夜晚,萧玉珑总是带着冲人的酒气醉醺醺地闯进房门,一边自顾自地脱下碍事的衣服,一边嘟囔着谁也听不清的醉话。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没有地位的私生子的清白和矜持。萧玉珑从不怜惜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,总是以上位者的姿态蛮横地占有他,所以展示给他的总是nV人贪婪索求,上下起伏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恍惚中那一个个不堪回忆的夜sE又爬上了脑海,他想起二姐那张狰狞的面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脸红成猴子PGU一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终于察觉到他的异样,紫惊澜回过头来,只见那可人已经涕泗横流,清秀的脸上爬满了cHa0红,目光迷离仿佛魂飞天外,连呼x1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。。。没什么。。。奴家失礼了。”萧玉卿脸sE更加羞红,几乎快要滴出水来。一边胡乱搪塞着一边匆忙撇过头去。就在刚才,紫惊澜转过的上半身,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。那挺拔的雪峰随着转身的动作晃动着,两抹嫣红宛如雪地上绽放的梅花瓣,仅仅只是一眼就深深地刻进了脑海,根本无法忘却。

        紫惊澜鼻腔里逸出一声极轻的冷哼,面上冷若冰霜,心底却掠过一丝隐秘的得意。这小厮面红耳赤、手足无措的娇憨模样,简直是对她魅力最直白、最令人满意的无声赞美,完全契合了她那深入骨髓的、睥睨众生的自负。即使在这nV尊男卑、鸿G0u天堑的世界里,即使他们之间地位悬殊如云泥之别——哪个nV人内心深处,不渴望自己的身躯在异X眼中,能燃起那种既敬畏又难以自持的、致命的诱惑之火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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