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惊呼了一声,抑制着想蜷缩起来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江望,让他太陌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上半身猛地合在一起,晏怀瑾心脏随之收缩,但紧接着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有吻,羽毛一般,细碎连绵,落在晏怀瑾的耳垂。

        鼻息混着吻一起,压倒了耳缘的小绒毛,啄亲在白生生的耳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力道,轻得让人以为夏日清风吹过一般,不带有任何情欲,只是简单的、单纯的吻,其中的爱意满得像是要溢出,和按在他肩胛骨上只要再大力一点就要握碎他骨头的那只手,是完全不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割裂的体验,让晏怀瑾迷茫、失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错觉自己被好好地爱着,又觉得那痛意来得那样真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细长的脖颈,天鹅般扬起,无力的试图扭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贴在冰冷的信箱柜上,怎么也温不热的金属硌得他颧骨、下颌骨都在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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