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要捏碎他的骨头,晏怀瑾被压着肩胛骨整个按在信箱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背对着江望的姿势,整个人被身后另一个骤然靠近的身体束缚得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脆弱而纤薄的蝴蝶骨凸起在背部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先大力掼上信箱门的手,从蝴蝶骨最高的尖峰隔着衣服一点点描摹,直到手指落到那根骨和平整皮肉的交汇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爱怜一般,那只手改指为掌,用掌跟沿着蝴蝶骨边缘从下而上抚摸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下不时颤动的皮肤、抖动的蝴蝶骨,都让这场看似强迫的恶徒之举,带上了些旖旎。

        疼痛、酥麻、灼热,背对着江望,失去视野的晏怀瑾更加敏感,身后人的一呼一吸都好像刚好落在他耳边,气流传进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,晏怀瑾的臀部正顶在对方的胯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姿势,让晏怀瑾一动也不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望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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