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颜心中很温暖,神医对她很周全,她当真要将萱薏的事抛掷脑后才是。
沧淼出了宣武门,出门就将童寒买的那盒食物随手扔进宫门处清扫的下人的簸箕内。
他穿着蟒袍去刘记早茶店门外去排队,百姓又不知龙纹蟒纹差异,只道此人身份高贵,忙都让开了让他先买,他客客气气道不必,他说排队买来的才是心意,得到了百姓一致喜爱,他就如个寻常人家的哥哥似的,极具亲和力。
当他将早茶买回,买了多种品类,不单烧卖,还有及第粥、咸水角、蟹黄包等,他随手叫来下人,下人端了水与二人净手,他从食盒内拿出一个咸水角递到秋颜嘴边,“尝尝。”
秋颜胃中不适,又心疼他带伤不怕麻烦买回给她,便就着咬了一口,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出了极大的状况,胃部痉挛之感,使她毫无食欲,食物入口,她竟有作呕之状,她强忍着难受将食物咽了,又因心事而实在身体难受,便嘴唇惨白起来,她终于小声道:“爷,我吃不下。”
沧淼将手与她搭脉,“心火旺盛,心脉也堪忧,何事竟如此压在心上了?”
秋颜捂着胃部,只颤声说:“我...我...”
我了半天一个字没说出来,只心里、胃里绞着难受。
沧淼着急,沉声道:“究竟有何心事?连我也不可说吗。”
“一会儿早朝,我挺紧张的。童老必发难我。”秋颜弯了弯唇角。
沧淼心疼地将她拥在怀里,亲吻着她的额心,“竟因此事作下心病,不用怕,我与你福祸相依。有困难一起面对啊。你竟忘了,邪不压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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