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颜把手搭在他腰际,抚着那原本悬挂青穗玉佩的地方,突然就悲从中来,哽咽起来,“她一点都不威风。她活像个夹着尾巴的小狗。她应该回家躲起来睡大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颜哭得很伤心,满脑子都是萱薏说过的那些话,承欢多次,确保有孕之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沧淼忙又在赔不是,用衣袖帮她擦拭着眼泪,“是我不好,我知道这是你第一回刺绣,我竟认错了。原谅我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颜渐渐地平复了些眼泪,“我没有怪您。没事了。是我...没控制好情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食早?”沧淼问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秋颜颔首,“嗯,一早赶着来...上朝。”本想说来送荷包给他,临时改成了上朝。

        沧淼看了看童寒搁在花坛上的烧卖,食盒上写着刘记二字,就在离皇宫不远的地方,“你喜欢这家的早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这家早茶道地正宗,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开的,我搬来南方后常去他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沧淼只觉得秋颜今日越发令人心疼,如有心事,他声音也软了几分,“我去给你买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麻烦。大小姐空腹上朝饿坏了才麻烦。等我片刻。”沧淼说着便摸摸她发顶,离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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