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她竟无处逃遁。

        梅姑姑每日都带槿禾与槿风来她身边陪伴着,洛长安和孩子疯,和孩子笑,然而从孩子那与帝君相似的眉眼里,总能看到那双令自己爱恨交织的眸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都传,纳兰娇赴燕,帝君病了,病得极重,病了一个月有余,痛失挚爱女子,帝君几乎不能理政。一度连亲送纳兰娇也不能成行,似乎是生恐在燕使面前因女人失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传,帝君命人掀下金銮殿顶的一片琉璃瓦,使纳兰娇带去燕国为念,有传闻金銮殿顶的缺瓦此生不补上了,从此他心中有个缺口是留给纳兰小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洛长安每每念及那缺了的琉璃瓦,便又想起自己那不灭的宫灯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不灭宫灯,娇娇却是那金銮殿上失了的琉璃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女人表达爱意的法子,可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帝君心中可以装下几名女子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有发现,洛长安已经离开了长春宫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,因为伤感过度,并未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安,”梅姑姑摸了摸洛长安的发丝,“出来三十七天了,还不回宫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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