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盼烟怒道:“回答的没有半个字是有用的。哪里配我赏赐你。给我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松儿眼巴巴的盯着那银子,十分不舍的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宋盼烟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,胡思乱想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公在外面会有新欢吗,我决计不相信,毕竟相公对我是倾尽所有的,除非那女子是帝王家的闺女,是哪个公主不成?

        也唯有公主这种身份的,才能压住我的名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帝君的姐姐长公主已经出嫁,帝君的几个妹妹,岁数又比帝君小的多,分别是旁的妃嫔所出,与帝君不是一母同胞,也都不到婚配的年纪,究竟是哪个公主和我相公有了牵扯?

        宋盼烟在屋内又等了大半日,接近傍晚时分,慕容珏终于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进门将官服换了下来,宋盼烟就迎了过去,她的火气也被这漫长的等待给磨得快没了,见了慕容珏就委屈从心头升起,扑进慕容珏的怀里,嘤嘤的哭了起来,“相公,你太坏了,今儿早上你怎么那般冷落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容珏不着痕迹的将宋盼烟推了开来,笑道:“你近日太多心敏感,是不是有什么压力。我待你一如之前,哪里有冷落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盼烟擦着眼泪说道:“昨日是我二十七岁生辰,你如何不回来给我过生日。你不知宴会上那些人如何议论我的,都说你教人抢跑了,说我是从别人婚姻里夺的你回来,都说我原该是个妾,你原来婚约的那个贱人才是正妻。你不在,都没人给我主持大局。我什么出身,她什么出身,我是那做小的命?和她有婚约,她就是正妻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容珏洗着手,他自从去年亲手将剑刺进白夏的腹中,他养成了这种用力洗手的习惯,总觉得这手上有血没有洗干净,他用力的搓着手背,直到白皙的皮肤被搓的泛红,他才停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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