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夫人的话,松儿想要呀。夫人这是要赏奴才钱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几句话问你,你若是回答的好呢,我就赏你。”宋盼烟说着就把手揪住了松儿的耳朵,“你若是撒谎诓我,我就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疼疼疼疼,夫人,您问就是了,奴才要是有半句不真,这舌头不用您割,奴才自己就割下来给您卤成下酒菜去。”松儿心想,这母老虎凶神恶煞,哪里有长安奶奶半分温柔,怪不得大人受不了她,换谁谁也受不了,哎哟,我的耳朵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你识相。”宋盼烟将松儿的耳朵放开,正色道:“昨儿个大人和谁在何处过的夜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松儿马上说:“奴才昨晚上睡得像头猪,没看见呀,夫人这样问,莫不是大人昨夜没回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盼烟一时无法辨认松儿话里的真假,将信将疑道:“你果真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子去向,哪里需要向奴才报备。奴才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最近有没有购置什么别院房产是我不知道的?外面养了蓝颜知己,你可知情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居然有这事?大人每日只懂用功温书,伴君议政,竟有时间豢养蓝颜知己,奴才不相信他有那时间。再说了,什么蓝颜知己能比夫人贴心啊?”松儿谄媚的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满嘴浑话,我打你的嘴。”宋盼烟厉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哪敢劳夫人动手。奴才自己掌嘴。”松儿往自己的嘴上扇了两下,盯着那锭银子,“夫人,虽然我不知情,但我说的可是真话,您这银子赏了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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