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一揪,说不出的酸涩,令谢征眉心蹙紧,无言地凝视着眼前神情抗拒的青年。
满额冷汗,乌黑碎发黏腻在脸颊边,衬得人面如薄纸,仿佛脆弱到一戳就破。
醒来以后,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这般失措。
谢征缓缓问:“你想到哪里去?”
傅偏楼没料到会被他捉住,语塞半晌,莫名有些委屈:“你也……看到那些了。”
“那枚胎果,是你?”
“……对,是我。”
抿了抿唇,傅偏楼低低哂笑:“白龙的亲子,本该三百多年前就死在融天炉里,用来铸器的材料……莫名其妙成了半截仙器的器灵,被封入空净珠中,借胎果塑肉身,供奉于神龛数百年……”
后来机缘巧合,落到求子的穷书生和大家庶女手上,在凡人偏僻的村庄中重新诞生世间。
他原来是这样出生的。
“人不算人,妖不算妖,器物都谈不上……这也便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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