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只是想想,傅偏楼心知肚明,再过上五年他也没法去。
毕竟谁让镇上人都以为他有什么眼病,才一直遮住左眼。
迎喜神要挑选的年轻人,万万不可是残疾。当然,更不可能有只颜色古怪的眼睛。
像这么跟在谢征身后,也一样能走在最前面,没人能说三道四。
想到这儿,傅偏楼便没那么失落了。
他看看自己被包裹在温热掌心中的右手,又觉得没什么不好,要是加进领头的里,为了仪仗齐整,可就不能让谢征牵着他了。
天很冷的,算了算了。
随着鞭炮噼里啪啦络绎不绝的响声,迎喜神的队伍慢慢壮大起来。
不仅是人,还有赶着牛驴家畜的、带上看门黄狗的,提着酒壶的,端着吃食的,抱着鸡鸭的……一些爱玩鸽子的也提上鸽笼,准备到庙宇放飞。
孩子你追我赶到处甩着炮仗,妇女聚在一块聊家里长短,男人们互相问候吹嘘。有些跟着吆喝唱起诨曲,欢声笑语,不绝于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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