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草如何?”
“我问过他。”
陈勤拂手,微风卷过地上落叶,枯黄焦绿,月光相和,在半空飘摇成一道旖旎风光。
那是不可多见的神异之景,令谢征总算明白几分,为何有无数人削尖脑袋都要去爬高不可攀的仙山了。
陈勤笑着,一如初见时晚风真人的骄矜自得:“他愿与我一同走了。”
谢征沉默一会儿,端起酒杯,以表无言恭祝。
此时此刻,拨云见月,正是月圆。
……
三天后。
田埂处,小团子抱着件紧赶慢赶出的厚实冬衣,泪眼汪汪地与来人作别。
临到关头,他拽着傅偏楼和杨婶的衣角不肯松手,要哭不哭的,实在说不清究竟想走还是不想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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