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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,”魏武强挖空心思找话题:“下班我来接你啊,一块儿去爸妈那边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覃梓学摆了摆手,指了指自己夹着的书本,又抬手做了个打电话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相处了多年的伴侣而言,魏武强当然知道他的意思,可他装糊涂:“啊?啥?那就这么说定了,我五点就在这儿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也不看覃梓学的反应,坐直身体放下手刹,开车就跑。活像个知道错误的逃犯。

        覃梓学站在门口,看着汽车渐渐远去,直到在一览无遗的路口打了转向灯,在一跳一跳的红色光芒里拐了个弯再也见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自己生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覃梓学慢慢转过身体,克服身体的不适,努力抬头挺胸跟往常一样,往学校里面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休息了一整天,可是身体的疲惫和那处的异样感依旧存在,令他羞耻又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准确的说,他不是厌恶魏武强,恰恰相反,他是厌恶自己,气恼昨天凌晨在魏武强办公室里自己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像个最下等最放荡的妓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覃梓学不敢去回想,可那些记忆清晰的刻在脑海里,伺机冒出来嘲笑他的假正经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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