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犊子!”魏武强扬声笑骂,动作不停:“狗东西,再挠就阉了你!”
馒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不仅没停,反倒折腾的更欢实了。咔嚓嚓,咔嚓嚓,那动静听的覃梓学头皮都麻了。
“外屋地可能冷了……你放它进来吧。”气喘吁吁的男人软着手指戳了戳对方肩膀。
“就你脸皮薄的,给它看着,你不得臊死?”魏武强逗他。
覃梓学果不其然犹豫了,纠结着:“那不弄了,睡、睡觉吧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青年果断拒绝:“没吃饱。”
最终,不屈不挠的狗子和狗子他不要脸的大爹胜出。二爹妥协。
馒头被开门放进来,摸黑跑到炕沿,摇着狗头吐着舌头求抚摸。
馒头长大了,站着跟坐着一般高,脑袋比炕沿还要高一点的样子。
“去睡觉,再闹不理你了。”浑身软绵绵的覃梓学训斥都没什么力道,揉了一把馒头的脑门,指了指靠墙边的靠背椅:“去吧。”
纯洁的馒头同志歪着头:你说神马我听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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