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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你不一样,他们能省你不能。干哥哥。”魏某人故意咬重第一个字的音节,还特流氓的变成了四声:“大学生,对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过来。”覃梓学面无表情的勾了勾手指头,顺手推了推往下滑的眼镜:“咱俩打一架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天没法聊了,这人不会好好说话了,就是欠揍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打架没打成,没一会儿的功夫,关了灯的房间里开始了“妖精打架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结实的肩背腱子肉在淡淡的月光下仿佛覆盖着一层光润的水膜,随着他的用力绷紧皮肤,勾勒出利落流畅的线条,像只蓄势待发的雄性豹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咋就这么稀罕你呢。”居高临下的青年迷恋的看着恋人微微张着嘴巴失神的样子,怎么也看不够:“没见着你时候还好,想也是想,还能控制。这一回来看着你就不行了,恨不能,”青年俯下身,凑到他耳边,糙话潮湿滚烫:“就这么长你身体里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那种极致的欢愉和话语弄的手脚都麻了。覃梓学哼唧了声,幼崽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间的馒头被惊动了,先是试探的呜呜了两声,没等到回应,很快开始欢快的挠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狗爪子在木门上挠的卡擦擦的响,夹着嗓子里哽唧的动静,弄的房间里它俩爹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武强:“这死狗是欠修理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覃梓学:“馒头知道你欺负人,要进来咬你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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