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!”猝不及防的呻吟从霍枭的口中传出,他反应过来之后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,他不顾捆住手的死结开始挣扎起来,季逢秋却只是在他的腰间轻轻一点,他就感觉自己的力气泄去了一半。
这该死的小王爷到底从哪学的这些?霍枭气得不轻,像只被拔了獠牙和利爪的老虎,只能瞪圆了眼睛看季逢秋。
“啪!”“啊!”凌厉的掌风刮过他的左胸,在上面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巴掌印,饱满的乳肉抖了抖,乳尖被扇得挺立了起来,火辣的痛觉散漫开。
指腹在霍枭的乳首上轻轻摩擦着,季逢秋似是关切地问他:“疼吗?”
“这不是废话吗?有本事让老子也扇你—呃!”“啪!”
又是一巴掌,打在同一个位置,别看季逢秋看起来清瘦的样子,甩在他身上的那力道可不轻,没等他回过神来,又是几巴掌落在同一处,尖锐的疼痛变得沉钝而灼热,蜜色的肉透着深红,似乎是肿了,乳头看着明显比右胸大了一圈。
霍枭看向季逢秋再次高扬起的手掌,不由得向一侧缩去。
巴掌却没有落在左乳上,而是他因动作而占满季逢秋视线的右乳上。
“呃啊!”霍枭喘息不定地看着季逢秋,身体还因疼痛而抽颤,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,“你这个狗娘养的疯子……”
若说扇脸是羞辱,那扇他的胸算什么呢?霍枭觉得还是羞辱,可乳头又痛又麻,还泛着诡异的痒意,爬满了整个背脊,难以言喻的感觉烧着他的身心。
季逢秋对他的话无动于衷,手轻轻一掰,就分开了他的双腿,修长的手刚碰到孽根,就感觉到霍枭猛地一颤。
“喂,你碰那干什么!”霍枭显然对自己的命根子很紧张,他死死地盯着季逢秋胡作非为的手,生怕他一个疯病犯了就把自己的那玩意给拆了,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有些羞耻,脸色涨得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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