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自己运气差才招惹了这么个疯子!
霍枭被绑着丢到一个宽敞的寝房里,随后那些小厮就离开了,他尝试挣脱麻绳,却发现这麻绳打的结不是一般的死。入秋天冷了,晚风带着些寒意往半开的窗子里灌,室内陈设简单空旷,泛着些许潮湿的气味。
多日赶路的疲倦如潮水般涌上来,紧绷的神经在这无人的地方放松,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干脆就这么眼睛一闭,睡了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温暖柔软的触感轻轻挨上了他的脸庞,鼻尖萦绕着丝丝沉香,那种感觉很陌生,但带着难言的舒适与安宁。
“唔...”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,霍枭莫名地偏过头,像是小狗般蹭了蹭那只手。
耳边传来一声悦耳的轻笑。
他迷茫地睁开眼,面前出现了季逢秋那张熟悉的脸。
“啊啊啊啊!”
霍枭的反应像是看到鬼一样夸张,他猛地向后一仰,头呯地撞在柱子上,疼得他龇牙咧嘴眼冒金星,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,双手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,结实的大腿正大敞着给眼前的人观赏,冷风嗖嗖地往两腿间钻。
只见季逢秋饶有兴趣地坐在小凳子上看着他的身体,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,像是在触碰着自己的爱惜之物。
这一切都说不上来的诡异,霍枭猛地把腿根合上了,警惕地看着他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方才那样多招人喜欢,”季逢秋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如情人间的低语般悦耳,手却用力狠抓了一下他饱满的胸肌,“怎么不继续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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