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下了,我没有计数,你有记着吧。”兰道。
“三,三下了”,我嗫嚅着道,兰又紧接着在我左乳上打了两鞭。
呜呜,就不能间隔换着两个乳头打吗?我心想,这样一边连续挨三十下,谁能受的住啊,可惜每个人行刑的习惯不一样,兰就是这样,我也没法劝他。
因为我认为他应该是有点强迫症。
这样左乳被打到第十鞭的时候,我全身的肌肉就痛的绷不住了,下身放松了一下,肛钩就深嵌在了我肠肉里,顶得我十分难受。
虽然这就是这种惩罚的精髓所在,但我还是忍不住狠狠诅咒发明人的恶毒。
“别放松啊,小兔。”兰看我这样道:“下面可得夹紧了,不然肠子被勾坏怎么办?”
说的是,我于是强忍着乳头的剧痛,然后下身聚集起力气,用肠肉把钩子均匀地包裹起来,这样好让它不在我体内乱动,限制它移动的范围。
“看你舒服的这样子”,兰没有同情心的笑道:“乳头又有人爱抚,肛口里又插着大家伙,是不是爽死你了。”说着,他又抬手挥下一鞭。
等到刑罚结束的时候,我觉得全身的体力都用尽了,浑身瘫软无力,兰一边握着绳子,一边把吊着我的桶里的铅球慢慢取出,我才一下一下,被放了下来。
我站在地上,等着兰帮我最后把肛钩取出的时候,没想到他却把手伸向了我的阴部,然后靠近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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