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”,他看我这副痛苦的表情居然还轻笑了一下,然后穿过滑轮的绳子另一端挂上了一只水桶,桶里放入了几个加起来和我体重持平的铅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”,整个人都被用肛钩吊起来的我忍不住呻吟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不仅如此,兰又走近来跟我确认道:“一边乳头三十下,两边一共60下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有特意交待用什么鞭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是有说”,我呻吟道:“说是要新鲜的嫩柳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兰听到,看向窗外道:“现在倒正是季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便叫门外的仆人去折了几支刚发芽的柳条来,然后用绳子捆在一起,刚好制成一个散鞭,沾了点水,然后就对着我的身体抽出一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”,我闷哼了一声,然后紧紧咬住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柳枝精准地落在我的乳头上,不知道为什么,虽然那个乳孔的伤口已经完全长好了,只有一条细线的痕迹,可是我的乳头却因此敏感很多,就连鞭刑也更难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兰又抬手在我乳上抽了几下,我忍不住了,垂头闷声哭起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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