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花式自己弯下腰,捧着花妻兰的脸,来去亲吻花妻兰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妻兰仰着头,抬起一点点身体,摁着浴缸边缘跟花式接吻。重心在一边,真怕待会儿会翻咯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妻兰唇边那一圈胶白刚刚被他自己用舌头卷走,给花式空出落嘴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,阿式,别……唔!”花妻兰还没把那些咽下去,精液卡在嗓子中,花式的舌头已经冲了进去,字节还没说几个,便被堵在后面,只能靠声带震动发出“嗡嗡嗯嗯”的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算宽阔的腔道再一次承纳那么多不该从他这儿进的家伙们。

        鼻头对鼻头,气味从下面钻进去。说真的,精液的味道一点儿也不好受,花式一面忍住作呕的呃逆感,即使是从自己身上出来的;一面又去想,这些人,像花妻,是怎么忍得下来的呢?每次一闻,他都觉得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就不能是甜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花式的脑袋胡思乱想时时,手下也没有闲着。胳膊伸进水里,刚刚记住了花妻兰阴茎的位置,朝下一抓,一下子抓住花妻兰的茎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喝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阴毛,滑溜溜的,包括挂着的两枚睾丸,从水里看去,却和花妻兰的肤色迥然相异,黑黑一团,难怪能一眼记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式没工夫撸袖子,从腕到肘,一条胳膊湿了半条。身上穿的其他衣服的地方也没好哪里去,这一块,那一片,溢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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