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,那么多人,花妻兰的嘴巴或许并不是最能容纳花式的,但倘若论所带来愉悦的感觉,却还是最习惯花妻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噢,花妻,噢~”花式不由得舒服地潮叫,快浪如潮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花式满意的声音,花妻兰受到了鼓励,加快了指下的速度,不仅口活好,也有独特的手法,两个加起来,让花式的一条阴茎体会到两种不同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式的阴茎愈发地坚硬,嘴巴里面好像咬着一块长长的石头。花妻兰和学着磨牙的老鼠,嘴唇、牙齿、舌头齐齐发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喝呀!”只听一声,然后花妻兰熟练地赶紧松口,吐出马眼到喉咙的一段合适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噗噗噗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脱口的那一刻,白色来信如约而至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式的精液喷到花妻脸上,还有头发上,和根本就没擦干净的水液混在一起,稀稀黏黏,斑水夹杂,显比光白色得更污浊、凌乱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有一些掉到了只橡皮鸭的头上!同伴们向它头来疑惑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流到口中,这是最难吃的一次,口味又浓又淡,腥咸而涩的气味却没减半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射过精的阴茎弯头垂在花妻兰眼前,和后面的两枚卵蛋合一块去看,能让人感受到不小的份量,最下的底端,一些黏糊糊的没有流干净的粘液拉丝成道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