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因为发情期被范闲关在房间出不去时,求着范闲操他的时候,范闲坐在床边看着他因为发情而泛红的双眼,神色淡然,施舍般的答应,捏起他的下颌“听好了,我只给你一次,剩下的想要,就自己来”
怎么....怎么自己来
李承泽恍然间茫然的想,可是很快欲望又再次吞没了他的意识,他无力的抓着范闲的衣角,声色被情欲浸染得嘶哑,低声喘息着渴望“范闲....范闲...”
像是情人间难耐的缱绻缠绵。
但范闲知道李承泽不是。
他低声笑了起来,抽出穴口里那拼命挽留的两根手指,发出一声咕叽的水声,更多的体液随着手指的抽出涌出穴口,不紧不慢的将手指上的体液抹在那人身体上“我说了,想要,就自己来”
空气中omega的气味浓厚得发腻,范闲膨胀的欲望却能忍到现在,额头的青筋难耐的跳动着被压制住,性器跳动着缓缓靠近穴口抵住,每每当李承泽扭动着腰身马上就要吞进一个龟头时,范闲便会退开一寸,牢牢按住李承泽,如此反复,在怎么样克制的人儿都会被马上就到口的解放折磨的欲哭无泪,浪荡成行。
李承泽被这实实在在的放置折磨得浑身酸软,范闲是真的坐在床沿边冷眼看着他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,在这场无声的争斗中李承泽终于败下阵来,他低声抽泣着缓缓爬过去,双手颤巍的抵住胸口,浑身赤裸的跪在范闲双膝间,望着那挺立青筋跳动狰狞的性器却始终不敢坐下去,只能又颤着身子哭。
“范闲.....范闲,唔...求你”他轻颤着声一遍又一遍的叫着那人的名字,希望能得来一点怜悯。
“求我?”范闲还是那样笑着,语气轻轻,听不出喜怒,活像个温润君子,如果忽略掉胯下那怒张的性器和牢牢揽在那人腰间的双手外。
“你自己坐下来,还是不要,选一个”温和的语气里带着丝丝冷意,冷得李承泽的身子发颤。
他抽泣着扶住范闲的肩膀撑起身子,一下一下慢慢得吞吐着性器,勾起了更加炙热绵密的情欲,穴内的媚肉追缠着吮吸,只是刚进去半个龟头便难耐的轻哼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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