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流到现在这个样子,早就不疼了。
可怕的是扩张后被撑开的恐惧感。
在遇到范闲之前,李承泽每一次的发情都是用抑制剂渡过的,可范闲今天把他的抑制剂全藏起来了,他顶着发情期到处找却一点也找不到,后来还被锁在房间不能出去。
这个人,算准了他的发情期。
等待到整根性器都吃进去后,李承泽尖叫着呻吟,瞬间瘫软在范闲怀里,他眼睫湿漉,大口大口的喘息,快感太多到浑身颤抖,这一动作已经耗尽了他发情期的所有力气,更别说自己动了,可肉洞还在渴求着抽插,光靠插入是完完全全不够的,但是范闲只是牢牢圈住他的腰,摩挲着腰际的软肉,淡淡的看着欲求不满的他。
“你.....你动一动”带着细腻的哭腔哀求着。
“不行啊,哥哥说了,我是小三的儿子”范闲低头靠近,李承泽本能的向后躲,半晌后,才听见他很轻的笑了一声,蕴藏着不易察觉的冷意“看你,明明那么不愿意,我怎么能趁人之危”
“对...对不起唔...嗯”
李承泽知道他是在记那一日他醉酒失言的仇,可是.....可是那一夜他已经被狠狠罚过了,为什么还要这样,李承泽睁大着通红眼睛流着眼泪。
范闲温热的指腹轻抹去他的眼泪“还用抑制剂吗?”
李承泽双眼茫然,被情欲熏染的脑子仿佛变得迟钝般,范闲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“以后发情期,还用抑制剂吗?”
抑制剂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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