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主动说:“那等您走了之后,我把它们烧了吧?就拿两个本子吗?”
徐谨礼没觉得有什么,点头应了一声又补了句:“还有那张有洋章的纸,也一起烧了。”
水苓轻声答道:“好。”
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,即使马来亚的天一直不冷,但夜里风吹着还有点凉气,徐谨礼看她离那么远,把人捞过来:“最近稍微有点凉,过来盖着点被子。”
就这么一搂,她又在想些不该想的,安静地向外挪了点,抓着被角:“不冷。”
徐谨礼总觉得她这几天心情不太好,问她在想什么又不愿意说。明天他就要出远门,也来不及问明白,等后面搬到沙捞越去有时间再慢慢问吧。
送徐谨礼出门后,水苓回去把那两个本子翻了出来,将其中一本偷偷藏了起来,另一本和那张纸一起,被她烧掉。
她看着上面结为夫妻几个字,看久了发愣就开始掉眼泪,洇Sh那夫妻两个字,又被她急急忙忙把上面泪水揩去。g脆把本子一阖和她的衣物放到了一起,把那几张算术题拿出来慢慢做。
徐谨礼回到古晋,王友海和林英茂已经在等着他,俩人看见他终于回来了眼神俱是一亮。中午仨人一起吃饭的时候,林英茂忍不住多问了句:“赵哥你已经成家了吧?亲眷在马六甲?”
徐谨礼在想是默认这个关系还是否认。他后面带水苓来古晋定居,免不了要认识王友海和林英茂。把这事认了的话,哪怕是做个样子也得扮假夫妻,可那天听水苓的口气,她似乎也在为这事发愁,约莫还是否了来的好。
“嗯,我妹妹也在马六甲,后面要带她来古晋定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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