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苓好半天才从被子里冒出小脑袋来,很没底气地只说了一个字:“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这才发现她清醒了,知道她肯定会为这事羞耻:“没事,你不用担心,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。是我考虑不周,下次回来我买个大点的房子,我们搬到古晋去分开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水苓听完后又默默把头缩回了被子里,紧了紧喉咙。徐谨礼以为她还在纠结和不好意思,拍了拍被子由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实则她刚听完就抑制不住地想心里发酸,把头缩进被子里咬着唇瓣闷声哭,不想让大少爷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水苓咬着指节小声cH0U噎,想想也是,是她自己贴上去的,所以作不得数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真的对她没兴趣,即使她都脱光了,大少爷除了替她擦擦身T,也没多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当这些没发生过,她便也认了,清不清白倒也不是那么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出发前几天看她时不时就走神,算术的时候纸上点出了那么大的墨点子都没发现,要走的前一天晚上他躺下之后问水苓:“这几天在想什么?总是心神不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问还好,一问她又有点委屈,窝到墙根去小声说:“……没有,在想…在想我们的那个假身份怎么办,要是搬出去了别人也误会起来,还会给您添麻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对外一直用的假身份,没有和别人透露过他的真名,这事只有水苓知道。后面要搬去古晋,这还真是个麻烦事,要是以后水苓看上了谁,被这张不明不白的假证件缠住也说不清楚。等他后面去盘问盘问,重新买两个身份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那些假东西回头烧了去,等后面我买两个新的身份来用,以防留下什么隐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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