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口抵住她仍然在颤抖的花x,黎昼将心一横,布满配饰的指甲微微用力,被玩弄得发烫的花唇瞬间被撑开,于是放任光滑的玻璃细口在裴聿珩的掌控下缓慢刺入甬道。
冰冷的YeT汩汩随之流入,这对于温热的花x内壁可谓是不小的刺激。黎昼咬紧了双唇,浑身剧烈颤抖,努力压制住想要向后逃的冲动。
注意到她的反应,裴聿珩一手仍拿着酒瓶,另一只手轻轻抚m0过她的后背,安慰着她。直到她状态相对稳定,他才开始下一步动作。
裴聿珩偏过身,轻轻吻去她眼睫上的泪水,下面的手却缓慢旋转着酒瓶往更深处推,让所剩无几的YeT更能滑进她的身T,同时手指又顺势按上她已经脆弱不堪的Y蒂,轻轻r0u弄着。
黎昼的x口本就有因酒瓶撑着而产生的异物感,偏偏这时裴聿珩的手指又触到Y蒂,指尖隐约刮过,随后突然转为重重r0Un1E。因为这强烈的刺激,她的大脑瞬间变为一片空白,眼泪像断了线似的滴落。
“乖,宝贝......忍一忍。”
黎昼在这空白的混沌中听到了裴聿珩的轻声安抚,像一个溺水的人终于看到了浮木般,她将这视为救命稻草,深深烙刻进自己的灵魂。
内壁仍然紧紧x1附着酒瓶冰冷的瓶口,那无尽的痛苦中似乎突然渗出一阵甘美的快意,轻松就将黎昼的理智融化殆尽。似乎是红酒已经全部在她T内,裴聿珩开始向外面cH0U出酒瓶,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又将她从这转瞬即逝的快意中拽出。
黎昼不受控制地用力喘息着,花x内壁挽留般地包裹住纤细的瓶颈,竟是有些不舍这能将自己短暂填满的物品离去。
“啊......裴聿珩...你轻一点嘛......唔嗯...慢点——哈啊!......我是您的。...主人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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