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聿珩能够感受到,刚cHa进去,她甬道内壁已经亲昵地绞上他的手指,密密地贴合着。于是他的每一次ch0UcHaa都会故意刮过最敏感的一点——他想看她因为yUwaNg没有得到满足而崩溃的样子。
“裴聿珩......主人...求您......cHa进来......不,不要再这样了...嗯......真的很难受...”
裴聿珩状似了然,很听劝地将手指从x中取出,临了还又在Y蒂处r0u了一下,引起她身T的一阵颤栗。黎昼以为他终于要再次进入自己了,却不想他无言地拿起床头柜上的红酒瓶。
他观察了一下,瓶内还有约三分之一的酒Ye。黎昼本以为他要和自己喝龙舌兰时一个德行,但裴聿珩却没有喝,而是向着她已经被玩弄得彻底软烂熟透的花x放过去。
“......求您。”
这话是从黎昼口中说出的,却没有说祈求的内容到底是什么。她已经意识到裴聿珩要对她做什么了,但事实上,她也不清楚自己的态度到底是怎样的:客观角度上讲,她显然是抵触的。
但如果要这么对她做的人是裴聿珩,那么她想,这也没有那么不可接受。相反,她会很期待。
裴聿珩深深看她一眼,道:“自己掰开。”
已知这是命令。
而黎昼不敢反抗裴聿珩的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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