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怎麽不说,只要我不介入,你就会赢呢?」
舒让信手搁了酒杯,耸了耸肩。
「这局之中,我只帮祝官做了一件事,其他时候我什麽都没有做,包括你跟来伯东奔西走想争取侯伯们的认可时,又或者是孟伯通──啊,你们应该是叫他孟侯吧,不过我这麽习惯这麽叫了──把你骗出定邑城的时候。嗯,你就不觉得哪里不对吗?」
公子其皱了皱眉头,才想开口,心中却莫名被一个疑问所g着,心思一动。
「……你在父亲生前就跟祝官联手了?」
毕竟舒让都直接把答案讲出来了,没察觉到问题也颇为困难。
若说舒让在国君逝世後与祝官联手,那不是不可能,可舒让的前言後语对起来,却是在更早之前就袖手旁观。
「这麽讲也不算错,但距离真相还差了一些。」
「差了一点?不,不对吧,若你在此之前就与祝官联手,从丧仪开始的一切根本就毫无意义,因为你可以在第一时间通知他,他大可以早几个时辰就朝王畿送出送出使者,就算子闻想追也不可能来得及,更别说是祝官还说自己派出的那群人带着的是空白书简。」
面对公子其的反诘,舒让垂下目光,语气略显低沉。
「若让我来说的话,祝官此举的目的在於──确认少君与国君亡故後,目前的五官格局还能维持多久吧。哪怕只是少君去世的消息传出,就让孟伯通如此行动了,要是国君逝世的消息同时传到他耳中,还真不知道他会怎麽做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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