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,那原本爽朗俊逸的面容有了变化,两颊显得有些陷落消瘦,双眼不如过往灵动有神,唇上颔下更是胡荏横生,一眼看去竟让公子其觉得连衣服都穿得不太整齐,可就算是这样的变化,公子其反倒是明白眼前人生来便是引人侧目,那怕这般落魄邋遢,也显出几分粗犷之sE。
「我没有那等闲功夫,只是来看看故友费尽心思也想保下来的孩子,如今是怎麽一回事而已。」
公子其这回看出来了,舒让脸上仍是笑容,此刻看来却颇为寂寥。
这不是不能理解,只因在大疫之中舒让失去了得意弟子,JiNg心培养的嫡子也随之而去,更别说是在那之後的国君辞世了,可以说是一场大疫便将他这半生以来的努力全部抹煞,就是旁观者也会备感唏嘘吧……然而不包括公子其,而他心中也没有什麽幸灾乐祸的感觉。
「那麽,还是那个问题,你知道自己是怎麽输了的吗?」
同样的问题问了两遍,公子其心中也没了多大的反应,只因最初的愤慨过後,留下的仅是一片虚无。
「在从一开始就不会赢的赌局讨论怎麽输,这是何等讽刺的一件事啊。」
「那是见解不同罢了,如何在一片败局中救回最多的筹码,不也称得上是一种胜利吗?当然,不能接受的也大有人在就是了。」
公子其倒是没想过这种看法,思绪不由得延伸而出。
「不争,不就是了吗?」
也就是不入此局,自然不会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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