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你觉得,她坐上这个位置,就是跟江闻平起平坐了,手里也有筹码了,就不怕江闻威胁了?那你怎么不觉得,如果现状真是你之前说的那样,那钮书瑞就算不坐在这个位置,一样有筹码,一样不需要怕江闻——江闻对她与日俱增的在意,就是她最好、最有力还随拿随放的筹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一点道理你都不懂?容婉娴,我现在真怀疑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,我又是怎么看中你的。也难怪能生出来那样不成器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两人之间一直不算和谐但又诡异和谐的气氛,骤然变换。容婉娴脸上那轻描淡写似的没有感情的表情,蓦然就变得极其Y森,似是含着什么容易叫人轻视,实际却不容小觑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江永年却根本不管她有什么情绪,指桑骂槐地说了那么一句后,便又没看到似的立即接上,“钮书瑞坐上你这个位置,处境非但不会有所好转,还会更糟糕。到时候,她就没办法这么理直气壮的反抗了。毕竟只要她坐上了这个位置,不管她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,在别人眼中,只要她是江家的nV主人,就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她要是在那个时候,有什么挣脱的意识,可就不只是江闻一个人反对了。是整个江家、整个军院,甚至是整个军界一起给她施压。这种主动送入虎口的事情,你觉得她做得出来?还是你觉得你自己做得出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了,她要是坐上你这位置,就也意味着要主动接纳江闻,主动跟江闻在一起,主动去接受这个一直让她想要逃离的状况——那时候,江闻要再想对她做些什么,可就是天经地义了。你觉得,她会情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容婉娴,这事连一个毛头丫头看得都b你清,你到底是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怎么?”容婉娴忽地开口打断他,面无表情但又隐含Y狠地道:“她是不想,但那又怎样?等江闻把她b到一定程度了,她就算不想,也由不得她。你不是说她怕Si么?那在活着和被bSi之间,我不信她还能犹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忍辱负重地活着那又怎么了?那就不是活了么?这种人为了活着,什么做不出来?她现在一心想逃,不过是因为同时压迫她的人太多了,而她本身又没有任何能力。但等她坐上了我这位置,除了江闻,还有谁敢动她?只被江闻一个人折磨,和被几个人同时折磨,她还分不出个优劣了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婉娴语气激进难听,江永年就b她更不屑,“她是怕Si,是想要自由,但你看不出她要的是哪种自由么?她要是能够接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早就在江闻对她展现出重度依赖的时候,借题发挥来保全自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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