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过……”容婉娴顿了顿,而后话锋突变,“怕Si么……谁都怕Si,就是不知道这个钮书瑞是真怕Si还是假怕Si了,所以你去试试她。她要是装的,那就算了,但她要是真的,就把她的真实想法告诉江闻。”
“我估计江闻沉迷在里面,就算知道她的真实想法,也会自己给自己洗脑吧?但要是用点办法,让他不得不信……”容婉娴忽然瘆人至极地笑了两声,“到时候,他指不定会有多生气,那又会怎么对钮书瑞,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那再过一阵子,等钮书瑞自己受不了了,岂不就主动送上门来了?不就不需要我们想法设法地去利用她了?又有什么,b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,还要极佳?”
“你说对么?”容婉娴收回目光,直视江永年。只见她虽然至始至终是笑着说的,但那语气里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笑意。甚至还让人无法想象,这般绝情的话,是怎么从她这张带着笑容弧度的嘴里说出来的?又是怎么从她这样长相和蔼可亲的人的口中说出来的?真是直叫人心头发颤。
虽说容婉娴说得委婉,但江永年还是听出了她言下更深的那个含义,眉头从单纯的不耐烦的紧皱,登时变成了犹如觉得对方极其奇怪的皱眉,直言道:“你是想让她,坐上你这个位置?”
容婉娴不置可否,但那眉梢却是轻轻往上扬了一下,嘴角的笑意也变得更深。摆明了就是虽不说,事实也确实是如江永年所说的这样。
江永年立刻像是听到什么荒谬笑话一样被逗笑的哼出一道气音来,“你觉得,她会看上你现在所坐的这个位置?”
“是我刚才讲得不够明白,还是你没在听?还是说你已经蠢到这种地步,听不懂我说话了?”
“我不说了么?她这种人,世俗功利对她一点用都没有,她根本不在乎这些。她根本就没有心。除了活命,什么都能不顾的人,还能看中你这个位置?怎么,坐上你这位置,她就不受江闻的威胁了?”
“她要是真在意那些东西,早就跟叶家那傻子搅和在一起了。说不定,后续都没有江闻的事了,还轮得到你在这出馊主意?但她没有,不就说明问题不出现在这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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