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她用手肘,撞了撞江永年,半是使唤半是随口道:“去,会会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永年总算是在那么长时间里,又一次主动回眸,看向了容婉娴,却是根本没有要按照她所说的照做的意思,也没有要给予肯定,觉得她放了那么久的P,终于说了句人话的意思,而是跟看智障一样,上下打量了她两下,便道:“你是没长眼睛,还是没长耳朵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永年说得煞有介事,仿佛容婉娴真的跟他所说的一样,是真没长眼睛或者耳朵,才叫他说得那般正经,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直言不讳会很难听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容婉娴此刻,却没了刚才那份一点儿动静,都能叫她回以无数言语的活力,依然冷冰冰的,跟没听见似的,亦或者说,是早就习惯了江永年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说话风格,毫不动气,只稍稍别过头来,看着他,嘴角依旧是那样怪里怪气的笑容,“怎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永年把头转回去,看向那边依然各有各的沉默的钮书瑞、陈鑫两人,眼神稍微压了压,忽然变得极其集中,说道:“你没听见他们刚才都说了什么是吗?那小子刚才把话讲得那么明显,就差直接说江闻肯定喜欢她了,但你看钮书瑞的表情有出现过得意、骄傲或者自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,江永年的眼神更加深晦,扭头快速地瞥了一眼容婉娴,才继续道:“她的表情从来都没有高兴过,甚至b前面一路上的还要难看。尤其那小子说江闻为了她急着回去的时候,你看她又是什么状态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婉娴不置可否,只是眼睛也微微眯了眯,就听见江永年道:“恐惧,和害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紫丁簪:

        哎呀!辩什么辩?都是你们遗传的!导致江狗那嘴巴长了跟没长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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