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但凡来个定力不足的人听了,都要感到尴尬或者躁动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惜,她面前唯一的听众,显然是定力十足的,有她在旁边SaO扰,也仍旧皱着眉目,想得全神贯注。

        容婉娴也不气馁,笑完,又继续道:“要么嘛……就是想宣示主权,让对方穿着自己穿过的,还是有自己专属标记的衣服到处显摆,让所有人都知道——这个nV人,是有主的。是他一个人的,除了他之外,别人都不能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无论是哪一种,按理说,都不需要进行裁剪才对。毕竟你们男人,要的不就是那个半遮半露的效果么?那把衣服裁了,岂不是就没这个效果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说……你这宝贝儿子是真正直,太过尊重nVX了,才这么做,说明我们教育得好。还是说……”容婉娴不知为何顿了顿,再次开口时,声音忽然放轻了不少,更是在不知何时,竟慢慢凑向了江永年的耳畔,吹着细风似的说道:“还是说,是他太在意对方了,所以已经下意识地把对方方方面面的情绪,都给考虑在内了,才没做出那样完全随心的举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呢?”容婉娴彻底靠在了江永年身上,踮着脚尖,尽力靠近男人的耳廓,一只手,还心照不宣地m0上了江永年的背,充斥了各种各样的暗示,在他背部抚来抚去。

        &0得江永年眉头更紧,头也不回,抬手就把人给推开了,口中除了烦躁之外别无感情的,劈头盖脸便是一句:“你到底玩够没有?”叫人根本分辨不出来,他究竟是听明白了容婉娴的言下之意,还是没听明白?

        容婉娴看似猝不及防,被江永年这么一推,往后退了两步,实则那身子晃都没晃,像是早有准备,闻声了,只是拍拍被江永年推过的衣服布料,嫌弃道:“没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她余光见那边两人忽然静了下来,脸上的表情居然也跟同步了那头的安静似的,先前那生动厌恶的神sE又是一秒消失,蓦然就面无表情起来,只有嘴角不带一丝笑意和暖意地g起了一抹新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起来却是不如不笑,眼里、眼角都不带一丝情感,甚至没让那笑容牵扯出什么笑纹来,简直是冰冷至极,活似直接往自己脸上糊了一层假面似的,直叫人看不出她的真实面目,只觉得瘆人得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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