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惊又怕,却只能独自承受着下T泛起的怪异,还要忍受x口又软又麻的奇怪感觉。
双手十指都坍塌到扭曲了,一下抓起,一下推开地弄着掌心下的床单,唯一不变的就是那拼命高频的震动。
钮书瑞昂着头颅,想阻止江闻,可他脸sE臭得完全可以和刚才发怒时相b,说句更差或许都不足为过,钮书瑞又怎么有勇气在这时打断他。
只得这样y生生扛着,然而终是没忍住,哭了几声,哭得可怜又憋屈。
江闻听到声音,这才反应过来他都做了什么,登时低头,就要去查看那yda0的情况。
钮书瑞却闭紧了双腿,不给他看,带着极烈的哭腔呜咽摇头,江闻握住她一边大腿,带着隐隐的火气,字字切齿,“张开。”
钮书瑞哭着说:“没有……”
甚至可能是憋得太久了,这下猛地哭出来,声音还有些走调。
说完后,她便想要侧身躲过去,但江闻并不相信她,强y地把大掌挤入她两腿之间,粗茧刮得钮书瑞巨疼,膝盖一弯,便要屈起去撞江闻——
不出意外地被男人一掌摁下,挤进腿间的手用没沾上药膏的指尖小心地往那yda0口探了探,确实没m0到熟悉的、Sh漉漉的感觉。
只是他仍不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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