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完后,还不能立刻翻过身来,得等药物x1收,好久,才可以平躺回来,给身前上药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翻过来之后,钮书瑞眼看着江闻冷着脸,挤出药膏,往自己身上涂抹,顿时觉得,还不如不翻过来,起码不用这般直面男人散发出来的、不自知的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把头偏向一边,看着宽敞的房间放空自己,直到江闻的指尖m0上rT0u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她猝不及防,打嗝似娇咛一声,就看到江闻也愣了一下,而后放轻力道,贴着那大开的N嘴打圈,一点点慢慢扩大,直至rT0u根部,最终围着整个rT0u旋转,研磨。

        钮书瑞的身T哆嗦得不得了,江闻却还不收手,一直r0u一直r0u,到最后,都不像是在擦药了,就差将拇指伸过来,和食指一起捏住那rT0u捻动——这分明是在激弄那N头来泄愤。

        兴许是身上的伤没yda0的严重,药效更容易发挥作用,钮书瑞几乎从擦药那一刻就没感觉到什么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这一刻,没有痛觉才是最糟糕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身T会瞬间燃起她不愿意接受的奇妙快感,蔓延全身,引起yda0的蠕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弧度还越来越大,牵连到那被上过药的、同样没了疼意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没有痛觉,不代表没有感觉——yda0每波动一下,带来的都不是往日za时让人脑袋变空的快感,而是难以形容的酸涩。

        伤口绝对被牵扯到痛觉神经了,正在发痛,只是钮书瑞现在感觉不到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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