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闻这是只听她说‘听明白了’,不听她的其他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钮书瑞登时不知从哪冒出一大GU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长时间以来她藏在心里的各种情绪在一瞬之间被打翻了,也可能是因为意识到,事情似乎是真的走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,无论她说什么,都没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眼里本因受怕、痛苦而一直含着的泪水,蓦地便滚了下来,滴落在江闻扼着她的手上,沿着男人散发着鬼火气息般的指节,一节一节的,渗透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一行的,流过他的掌心与掌背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闻的俊眼赫然收缩,又是盯着钮书瑞写满可怜的眉眼,又是看她滔滔不止的泪珠,只觉得Si掐钮书瑞脖颈的手,连连刺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置可否地松了点力气,话语竟有些僵y别扭,“哭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脸依旧是那么臭,可更深层一些的烈火,明显已经弱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钮书瑞一听这话,忽然就更委屈了,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,竟真敢跟江闻半是控诉他,半是倾泻这几天忍耐地啜泣抱怨,“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闻的眼神立刻就慌了,手也不敢再擒她喉咙,连忙松了,在钮书瑞没了支撑点软下来的时候,一个环绕,把人抱到了自己怀里,抚着她的后脑,又生y又紧绷地问:“哪里痛?”

        哪儿都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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